清 乾隆窑 松绿釉番莲 炉瓶盒
自宋代发明隔火熏香后,出现了箸瓶、香盒,与香炉统称炉瓶三事。提到炉瓶三事又少不了红袖添香。最生动的莫如《西厢记》中,张生夜读,崔莺莺前来红袖添香。红袖添香伴读书除了能找到一个陪读的伴儿,以消除漫长读书生涯的寂寞、寂劳外,正重要的还是红袖添香所营造的那种温馨的情调和令人心醉的氛围。图为明清仕女画,皆为女子日常生活的描绘。
《红楼梦》,指的是三件焚香用具:香炉、香盒、小瓶(或称箸瓶、铲瓶)的合称。《红楼梦》第五三回:“这里贾母花厅上摆了十来席酒,每席傍边设一几,几上设炉瓶三事,焚着御赐百合宫香。”
画中两文士赏鉴一桌子的各式各样古董。屏风后有侍女二人立于长桌旁,一人正系紧琴囊的结子。另一人手捧玛瑙火带玳瑁的香盒,桌上有带木座的铜香炉、内插香箸香铲的瓶子。这是一件明人使用炉瓶盒的例证。而这时的炉瓶盒使用不同质料的制品,配搭成套。见《故宫书画图录》六页293。杜瑾的生卒年不详,大致活动于十五世纪后半。
箸瓶:
为盛火箸,火铲之用。以前曾用各种漆瓶和瓷瓶来盛箸铲之类,但箸、铲均为铜铁制品,瓷质瓶都不适用,仅能作为陈设之用,形同虚设。最适合的还是铜瓶,以宣德文器为最佳,但不易得到。
香炉:
为焚香用器,用以祀神、供奉、熏衣等。夏、商、周三代及秦汉的鼎彝;官、哥、定或明清有名的瓷炉以及著名的宣德炉,虽都可用来作焚香之器,但由于它们是可供鉴赏的美妙清玩,况且焚香可能有损于器物,故人们在意识到它们的价值以后,很少将其用于焚香了。
香盒:
古时焚香均使用香面或香屑,所以必须用盒来储放以备使用。今有些宗教仪式焚香时仍采用过去的方式,称之为“拈香”,即用手拈香面,而不称“升香”,是因为香非残香的缘故。香盒,一般作为藏香之用,渐渐的发展成为鉴赏之用,无人再用来藏香。
古代绘画里的“炉瓶三事”
明尤求松荫博古图轴(局部)
画中文士们围桌而坐,听人弹琴。桌前有香几摆置炉、瓶,瓶内插香筷、香铲。香几旁立一使者,其手执香盒,正欲添香。此画的年代待考。见《故宫书画图录》五页249
明 杜堇 十八学士图
花卉总绘各式摆设品。有插腊梅、天竹的镂花套瓶,有上置炉、瓶、花炮、及满插玉兰、兰花的莲花式盆插。有满盛佛手、香橼及百合的瓷盘,瓶前置折枝果实、灵芝及一只细颈小口玻璃瓶。此画中未画出香盒,但香瓶插着香筷、香铲。此画当为清代作品。见《故宫书画图录》五页345
《孝经图》辽宁省博物馆藏 以一炉两瓶祭祀
画中亭子内三文士据桌而坐,品评名画。桌上摆置炉、瓶,瓶内插香筷、香铲,但却无香盒。此画的年代待考。见《故宫书画图录》五页199
此画中绘第十尊者盘坐石上,阅读经书。一使者在一旁添香,石几上有香炉、香盒。香炉式样为三足鼓式炉。见《故宫书画图录》五页231
宋人贝经清课图轴
面中侍者手捧香盒,拈香放入炉中。侍者站在石几侧。罗汉手捧贝叶经,一手作拆线状。此画非宋画的代表作,聊供参考。
上海博物馆藏 明杜堇《十八学士图屏》 炉瓶三事与砚屏
明 丁云鹏画应真像轴(局部)
日本静嘉堂文库藏南宋《罗汉图》
绘坐在禅椅上的一位罗汉,其下首立着的供养人一手持一柄莲花鹊尾香炉,一手伸向背后捧香合的童子,作拈香供养状(《海外仓中国历代名画·3·南宋》,图一八六,湖南美术出版社一九八九年。本卷主编释此图云:“前有一浓须侍者,身着红衣和短裙,扭头向身后一贫者作施舍状。贫者半裸,赤脚,臂有长毛,伸手作乞讨状。”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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