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9日,2018年文化和自然遗产日暨第六届新疆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周主场活动在新疆南部的拜城县克孜尔石窟拉开序幕,系列活动之一的《时光的留痕——龟兹石窟文化遗产40年成果展》亦开展。
图为成果展上展出的文创衍生品(图片来源:新疆龟兹研究院)
图为依据龟兹壁画图案的文创衍生品(图片来源:新疆龟兹研究院 摄影:孙亭文)
[原标题]《时光的留痕——龟兹石窟文化遗产40年成果展》开展
6月9日,2018年文化和自然遗产日暨第六届新疆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周主场活动在新疆南部的拜城县克孜尔石窟拉开序幕,系列活动之一的《时光的留痕——龟兹石窟文化遗产40年成果展》亦开展。
在新疆拜城县、库车县和新和县等地遗存有许多古代佛教石窟群。现存规模较大的石窟群有克孜尔、库木吐喇、森木塞姆、玛扎伯哈、苏巴什以及阿艾石窟等,统称为龟兹石窟。其中,克孜尔石窟是龟兹石窟的典型代表。
据介绍,龟兹石窟在历史上曾经历过两次大的劫难,遭到较大的人为破坏以及外国探险队不断的在龟兹地区进行探险活动,至使龟兹诸石窟壁画遭到严重损坏,大部分洞窟内的精美壁画被野蛮盗割,造成许多洞窟的墙壁上残留下斑斑斧痕,壁画残缺不全。
另外,由于龟兹石窟建造时代久远,随着历史的变迁,受石窟建筑岩体质地的脆弱性,以及自然侵蚀和突发性自然灾害等自然力侵蚀因素的影响,致使龟兹石窟一直不断地在加速损毁的进程。
龟兹石窟的再发现,最早可追溯至清代,首先被中国学者所发现。直至1928年一1933年,在蔡元培、胡适、翁文灏、李四光、竺可桢、梅贻琦等当时中国学术界权威和精英人士的鼎力支持下,由时任北大教务长、哲学系教授徐炳昶和袁复礼、黄文弼、丁道衡等中国学者与瑞典大探险家、地理学家斯文?赫定组成的中国西北科学考察团,以及1940年-1944年由国立艺专教授王子云所率教育部中国西北艺术文物考察团先后对古龟兹地区的科学考察,才正式开启了国内学者对龟兹石窟研究与保护的先河。1946年-1947年画家韩乐然对克孜尔石窟的深入考察和创造性开展的临摹、拍照、进行洞窟编号等基础性工作,开创了龟兹石窟保护的历史。
新中国成立之前,龟兹石窟一直处于无人看管的荒芜状态,石窟建筑与壁画保存状况极其濒危。新中国成立之后,在党和国家的亲切关怀下,龟兹石窟终于结束了长期无人看管的荒芜局面。从20世纪50年代初期开始,龟兹石窟所在地人民政府相继成立了文物保护管理机构,开始对辖区内的石窟进行有效的看护和管理,并在极其恶劣的生存条件下长期驻守做了大量的基础性保护工作,对坍塌的洞窟进行了抢救性支护,并安装了简易的门窗以防止风沙和雨水对壁画的侵袭,同时还修建防洪设施和简易道路等,为抢救龟兹石窟濒危洞窟和改善窟区环境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同时也为后来的保护工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从1986年开始,在党和国家的亲切关怀下,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人民政府和有关部门门的关心支持下,在国际社会的普遍关注和积极援助下,龟兹石窟文化遗产得到了科学有效的保护,各项事业进入了健康有序的发展轨道。尤其是进入2000年以后,在国家的大力支持下,无论是在龟兹石窟文物的保护、管理和研究,还是在文物保护区的环境治理和基础设施建设,以及人才队伍建设方面都得到了飞速发展。
新疆龟兹研究院相关负责人表示,新疆龟兹研究院作为龟兹石窟文化遗产事业的开拓者、实现者将认真总结改革开放40年的发展经验和教训,坚持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加强管理”的文物工作方针,按照“保护、传承、弘扬、展、创新”的学术理念。在大数据时代背景下,确立以龟兹石窟文化遗产为核心的“丝绸之路龟兹历史文化圈”发展战略,将“科学保护、改善环境、研究传承、教育传播、弘扬创新”作为今后一个时期龟兹石窟文化遗产事业发展的目标,使龟兹石窟文化遗产事业得到科学有序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