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白富美,看上了年轻英俊的帅哥和尚,然而和尚却同意了,洞房花烛夜,两人上演了一出耗尽体力的精彩大戏。
玉琳国师
一位美貌端庄的“白富美”,看上了年轻英俊的帅哥和尚,结果相思成病,然而帅哥和尚竟然同意了,洞房花烛夜,两人上演了一场耗尽体力的精彩大戏……很有细节亲们自己看(小编可不是标题党,绝对文题相符)。只是,世间男女之间的情爱,到底该如何看待,真相又是什么呢。刚刚过去的情人节,制造了多少新的浪漫,又留下了多少爱恨纠结呢。这一篇迟到的情人节文字,不是故事,不是小说,是真事。不敢奢望大家看的如痴如醉(小编绝对相信你不是因为标题才点进来的),只是唯愿各位了解,情爱与大爱,世俗与佛门,究竟有多少异同,又有多少是值得思索的。好吧,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凤凰佛教
一见倾心 白富美遭遇帅哥和尚
宜兴磬山崇恩寺里上上下下的师父,都在忙着准备欢迎大施主,那就是当朝的王宰相的小姐前来进香。
玉琳的个性每人都晓得的,他安份守己,见人都是一团和气,唯有对一些有权势的人不肯低头,对于一些名人要到寺院中来,他都是鄙视那忙着欢迎的人。不过,玉琳终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后来,违拗不过纠察师父的再三劝请,他已经答应不管他什么人的来去,只要自己把应尽的责任尽了,因为打扫整理佛殿是他香灯师应负的责任。
正在他要拿扫帚扫地的时候,一阵银铃似的娇声在他面前响起:“我们相府的千金小姐今天来烧香,你这和尚怎么还不快点把佛殿上整理干净?”原来是宰相府里小姐用的丫鬟翠红先到了。
玉琳看了一眼,没有理睬她,依旧低着头慢慢的扫地。“我们的千金小姐要来啦!你快点扫呀!”丫鬟见他这么慢慢的,不由的着急起来。
“什么是你们的千金小姐!你知道我是一个万金和尚吗?”玉琳的这一句话不打紧,可气坏了这个丫鬟;而且,为了这句话也招来了他人生旅途中不平凡的风波。
“小姐!”丫鬟等小姐打扮好以后,走在路上告诉小姐说:“磬山寺中的和尚太无礼了。”
“你这个鬼丫头,我不准许你说师父们的不好。”小姐摆出大家闺秀的风度。
“他说他是万金和尚!——十个千金小姐也比不上他一个!”
“是吗?这个和尚有这么大的口气吗?”小姐听了也怀疑起来:“翠红!过一会我们到磬山的时候,你把那个和尚指给我看一看。”
照过去小姐每次来的习惯,都是拜佛后就往各处游览,或客堂中吃茶去。然而,今天的小姐为什么要在佛殿上多玩一会呢?除了翠红一人知道外,再没有人知道或注意到这件事。在小姐的心中也这样想:“看看翠红说的那个说大话的和尚,究竟是个什么样儿,他怎么居然敢称是万金和尚,如果是一个不三不四的和尚,那么就可以告诉寺中的住持,请他下次训诫训诫这个和尚。”
相思成病 前世约定今世缘
翠红见着了玉琳很快的就指着他,附到小姐的耳朵上轻言轻语的说道:“就是这个和尚!就是这个和尚!”王小姐举目一看,起初真给愕了一下!是的,玉琳的态度虽是带着很严肃的样子,但这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他的秀美和英俊端正的五官,白净的皮肤,像白玉似的白净美丽,到底小姐还不失是一个大家闺秀,克制着她那奔放的感情,向玉琳合十以后,尽力装着没有事似的。这一见面,王小姐从此以后,饭食渐渐减少了,睡眠也渐渐减少了,身体也渐渐的消瘦了。原来王小姐害起心病来了。
玉琳的前世便是那个十不全的书记师,因为礼拜药师佛而求得今生的面同秋月,身如琉璃。王小姐的前身便是那个爱字的小姐,因为她虽然信佛,到处做功德,只是求得人天福报,死了以后,投入宰相府中作了小姐。
“你是为了我而蒙受羞辱,而想自杀,你是为了我,拜佛而求得如琉璃光一般的身体,你是一个很可爱很可敬的人,我愿意永久的和你在一起!”王小姐的梦后,老是这样呓语着。她的心目中老是见着身如琉璃面同秋月的玉琳。
王小姐的娇容,从此渐渐地憔悴了。她的母亲忙着为她请医服药,然而始终没有见效。一向欢乐的宰相府中,近来都在愁云惨雾笼罩之中。老爷和夫人的心中,更是焦急异常,怎么也想不出办法来,只是打算小姐如果能够好起来,即使要牺牲什么,也都情愿。然而,小姐得病的原因,大家都还没有摸得清楚。后来还是夫人比较聪明,她想到小姐得的病,病得非常的蹊跷,莫不是当中还有什么隐情吗?不妨喊翠红来问问再说。翠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夫人。
夫人听后,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世间上的情爱,就是如此的害人!王宰相从朝中请假回来,王夫人就很委婉的把这情形和意见一一的告诉了他,王宰相听了很不以为然,因为他是懂得佛教的,他想,一位师父出家学道,不是将相做得到的,自古就有“出家乃大丈夫之事,非将相所能为”的话,我们不能鼓励别人去学道,反而把别人从道中拉出来,这是很罪恶的!
“佛法和良心都不能允许我们这样做!”王宰相坚决的回答夫人。“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女儿病危不救吗?”王夫人又哭哭啼啼起来,宰相老爷禁不起夫人尽力的怂恿,他终于叹了一口很长的气,答应先去和磬山崇恩寺中的住持天隐老和尚——玉琳的师父商量商量。
寺院提亲 可怜天下父母心
住持派人去把玉琳叫来,指着王宰相向玉琳说道:“这位就是当朝的王宰相,因为他的千金自从见了你一次,却思念得一病不起,这个病是由于你而起的,所以宰相和我商量以后,还是要你前去医治一下……”
“师父!”玉琳大叫了一声:“你老人家是知道的,徒弟皈依佛门,不是为了求人生短暂的福乐,不是为了过清闲自在的生活。人生是非常难得的,我们不能无谓的葬送了一生,师父也常开示我们,一失人身万劫难复。我们看看这个世间,一般人都在财色名利中翻滚,他们从来就不想到自己的归宿究竟怎样,我请求师父,还是和王相爷从长计议,免得使大家都在三涂中受苦吧!”
“玉琳!”天隐和尚打断了他翻滚在心中的思潮:“菩萨利他的精神,不是在躲避众生的,应该随缘现化而来设法救出众生,这才是真正菩萨的精神,你怎么也是小家的气派?”他师父的法语,忽然提醒了他,他又沉思了一会,身心倒反而安定下来,他胸有成竹而又很自然的说道:“只要王小姐能依我的一个条件,我就可以立刻答应,否则,不能救人,反而给人累了。”
“这一个条件很简单,就是凡一切事情,小姐都要依着我,我要怎样,他就要跟我怎样。”玉琳很大方的向王宰相提出了他所谓一个条件!不久,王宰相就差人送回音来,说小姐已经亲口承诺了。
玉琳是江苏毘陵人,他的父亲姓杨,他很孝顺父母,但一再恳求父母准许他出家,大家都说,一个自愿出家的青年,想不到现在又要还俗。但没有人知道玉琳心中的盘算。
王小姐的病,在知道玉琳允诺了婚姻大事后的没有几天也就好了。全相府的人都为婚期忙碌着。
新婚之夜 洞房缘何变禅堂
新婚的这一天,王宰相府中到的客人并不多,王宰相是一个很守法很要面子的人,他也懂得招一个和尚做女婿,在情理上是很说不过去的,因此除了通知几个知己的亲戚朋友以外,这件婚事并没有怎样的铺张。
这一对新夫妇拜好堂后,被送进了洞房,一阵热闹以后,宾客也都渐渐的散去。玉琳的心,安静得如止水一般。
玉琳听到外面一点人声也没有了,他想这时应该是到替小姐医病的时候,他就轻轻的对小姐说道:“小姐!你很有幸福,也很有智能,你懂得要我来拯救你出离苦海。”
“是的,蒙君不弃,我是很感激的!”小姐将头低下去。
“那末,很好,我们现在就来开始跑香吧?”“…………………”小姐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我走在前面,你走在后面,一切都看着我,一切都依我而行。”
红光满室的新房,在玉琳的眼中看来,是一个修行最好的禅堂。王小姐的心中,也很佩服丈夫的道心,虽然还俗了,但他并没有忘记他的修持。
夜,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唯有玉琳和王小姐跑香脚步声驱走了这房中沉静的空气。玉琳是一个跑香参禅的能手,他越跑越快,越快越有精神。王小姐跑得慢慢的时候尚能支持,跑得快了她已渐渐的吃不消。但是,一支香没有跑完,玉琳是不会停下来的,而且玉琳就是想用过分的疲劳使王小姐息下爱情的欲念。王小姐拼命用力的跟在后面跑。
跑的时间一久,小姐头上本来梳得很整齐的头发乱了;插在头上的鲜花也一朵一朵的掉落在身旁;脸上的胭脂和粉,给汗水流得像爬满了一条条的蚯蚓;包裹在三寸金莲上的脚布,也撒开了拖在脚下。玉琳知道小姐是不能再跑了,他在一座穿衣镜的旁边招呼王小姐停止下来。
“呀!…………”小姐不照镜子则已,一照镜子差点儿把她吓晕了过去。
玉琳请王小姐坐在身旁的一张凳子上,对小姐说:“我们形体上的美,是短暂的,是一时的,唯有生命上永恒的美才是不灭的,长存的。”“唉!人生的前程,渺渺茫茫,众生飘泊在这广阔的苦海中,不知出离,大家都没有想想,究竟那里才是我们将来的归宿呢?”玉琳像是告诉王小姐,又像是自语似的慨叹!
“我现在已经明白我的愚痴,我不该牵累你,不该害你,不该要你还俗,你明天还是回去修行吧!”王小姐说话的时候,揩了揩眼泪,意志表现得非常的坚决,一点儿女情长的态度也没有。“但是,我爱一切人,我也爱你,我不忍心见你在这里受苦!”
王小姐给玉琳的话感动得又流起泪来,她这时候已经把玉琳再也不当做是一个美男子,她这时只想到王琳好似一尊和蔼,慈悲,圣洁的菩萨。
“玉琳!不,我的师父!你不要怕!”王小姐走过去握住玉琳的手:“我已懂得怎样从痛苦的深渊中自拔出来,我深深的敬佩你,我为你的人格和悲心的感召,我唯有觉得你崇高伟大!我差点儿犯下弥天的大罪,使你不能上进,现在我应该给你鼓励,你去照你理想中目的地走吧,假若你还有可怜我的话,你应该要指示我一条应走的路,让我也能从此得到超生!”小姐稍稍考虑后,非常坚决的说:“是的,我就遵照你的指示去行,天也快要亮了,我禀告父母以后,他们一定会欢喜允许的,而且他们将更会欢喜的是我得到你这么一位明师。”
玉琳从王小姐的手中把手抽回来,脸上露出慈祥和蔼的微笑。
东方,一轮红红的慧日升起。
(节选自:星云大师著《玉琳国师传》,分段标题为小编添加)
附:大觉普济能仁琇国师(1614-1675年),明末清初名僧。俗姓杨,江阴人。十九岁投宜兴馨山天隐圆修受具足戒,未及两年,就大彻大悟。后嗣其法,传临济宗。曾住浙江武康报恩寺,1658年师奉诏入京,于万善殿举扬大法,受“大觉禅师”封号。未久,留其弟子茆溪行森于北京弘法。翌年,进封“大觉普济禅师”,赐紫衣。顺治十六年(1659年)帝选僧千五百名,以师为本师,授菩萨戒,并加封“大觉普济能仁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