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七旬老夫妻的素食经

　　王老太太１９８８年退休的时候，已经集“内科疾病大全”：高血压、心脏并肺结核———折磨得她一星期都起不了床。今天的她，尽管已经７２岁，却脸色红润，腿脚灵活，不久前刚刚和７７岁的老伴赵庭泽从张家界旅游半个月回来。王老太太把功劳归于她目前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素食。
　　天天“水炒菜”但顿顿不缺油料作物
　　除了没有肉蛋以外，王晋民家的菜谱乍看起来与其他人家的也没什么两样，但其中的讲究和门道可就大了。在王晋民家，炒菜不仅不放油，而且除了少量的盐，不放任何酱油、味精、醋等其它调料。他们的做法如下：先在锅里放入少量水，然后放入要炒的菜，翻炒至熟为止，为了调味可以加点盐。王晋民自己称为：水炒菜。尽管都是素食，王晋民家的菜式却并不单调：白菜炖海带黄豆，上面还点缀着胡萝卜；西红柿烧土豆，几粒葡萄干在菜里若隐若现；苦瓜炒胡萝卜，出锅时洒上一层核桃仁和黑芝麻。凉拌菜里，光“调料”就包括以下内容：水发黄豆、长好的绿豆芽、麻酱、花生米、香菇、栗子、白木耳、黑木耳、黄花菜、紫菜、海带、松子仁……与别家厨房瓶瓶罐罐林立、各种调料俱全相比，王晋民家也有许多大小不一的瓶子，只不过里面装的是花生米、核桃、杏仁、松子仁和葵花籽等。她说：“我们不吃油，但是油料作物每顿都不缺。”“像这样的东西，我们每天都要吃上好几种。”甚至平常人们只用作鸟食的苏子，王晋民照样把它洒在菜上，“特别香”。
　　讲究吃粗粮蔬菜和水果
　　吃的都是粗粮，可做起来一点也不粗糙，反倒比细粮更加“精工细做”。王晋民从来不到外面买主食，平常吃的馒头、花卷和点心都是自己加工。全麦面、玉米面和上核桃仁、杏仁、葡萄干和枸杞子做出来的小发糕，看上去就让人垂涎三尺。还有自己配制的杂面卷上黑芝麻末烤制的烧饼，吃起来更是香甜可口。就连他们家的米饭都与众不同，普通的糙米加上薏米、黄豆和红豆等各种豆类，增加了一种别样的清香。两位老人不但讲究吃蔬菜，而且讲究到每天必须吃３种颜色的蔬菜，这种完全以蔬菜当家的伙食使得他们两人每天要消费３到４斤的鲜菜。有一种蔬菜是他们几乎每次必买：苦瓜。他们称它是最好的东西，从年初吃到年尾。为了以防一时买不到，他们把苦瓜冷冻在冰箱里，随时可取用。水果也是老人们一天不可或缺的食物，每天要吃一两斤。但是，他们只吃应季的大众水果。王晋民评论“进口货”：“贵，而且营养也不见得好。”王晋民和赵庭泽从不吃零食。他们吃的水果是和菜一起端上餐桌的，等于是最后一道菜，这种吃法有点像西餐中的饭后甜点或水果。杏核、核桃、腰果、瓜子等也是摆在饭桌上的一碟小菜，这些干果都是王晋民买来生货自己加工的，他们受不了买来的现成吃食中浓重的咸味或甜味。
　　除两顿饭外，两位老人在其他时间只喝水而不吃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