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在《离骚》一诗中涉及芳香与芳香养生的就有51句之多,如:
“扈江离与辟燕兮,纫秋兰以为佩”,
“昔三后之纯粹兮,因众芳之所在”,
“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
“余既兹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芷”,
“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
“畦留夷与揭东兮,杂度蘅与方芷”,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委劂美以从俗兮,苟得列乎众芳”,
“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佩”,
“苏粪壤以充帏兮,谓申椒其不芳”,
“余既以兰为可侍兮,羌无实而容长”,
“椒专佞以慢稻兮,木杀又欲充夫佩帏”,
“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芳之能祗”,
“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沫”等佳句,
可以想象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对香味和香料植物给予人的心理作用已有了深刻的认识,时人还把香料作“佩帏”(香囊),以植物的“香”或“臭”喻人和事物。
司马迁所撰的《史记?礼书》中一句“稻粱五味所以养口也。椒兰、芬芷所以养鼻也。”说明汉代人们已讲究“鼻子的享受”。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文物中发现了一件竹制的熏笼。
《汉武内传》描述朝廷“七月七日设座殿上,以紫罗荐地,燔百和之香”。当时熏香用具名目繁多,有香炉、熏炉、香匙、香盘、熏笼、斗香等。汉代还有一种奇妙的赏香形式:把沉水香、檀香等浸泡在灯油里,点灯时就会有阵阵芳香飘散出来,称为“香灯”。
在古代建筑中,沉香也派上了用场———把沉香研成粉末,与油漆相拌,涂在想要建筑物散发香味的部位上,“……新宅成,皆是文拍为梁,沉香和红粉和泥壁,开门则香气蓬勃。”
唐代诗人李贺曾在诗中写道:“袅袅沉水烟,鸟啼夜阑境。曲沼芙蓉波,腰围白玉冷”,描述一位公子哥在夜阑人静之时点燃沉香,思念情人的情景。可见在当时,沉香已成为贵族社会中一种贵重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