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喜放生
只要对大放生做到周密计划,精心安排,不定点不定地不定时放生,细致入微,为众生着想,即是智慧放生,无可厚非。
对于放生来说,根据自己的经济能力放多放少,哪怕放一只,也应随喜赞叹。我们通常提倡随缘放生,但什么是随缘放生?放生也是缘起法,我这样理解随缘放生的“随缘”,缘者缺一不可,放生之缘至少有三者合而构成:一是有众生面临厄难即有物可放,二是有人产生了解救它们的心, 这种发心有大有小。三是放生人有能力有条件解救他们,这种经济能力和条件有大有小。
如果出现了以上情形的"缘”就应实施放生了,并不象有些人极片面理解的那样,以为只有小数量放生才叫“随缘放生”,以为只有偶尔放生才是“随缘放生”(但我们对偶尔放生的人也应赞叹,但应改变不正确的观念,做到积极放生)。
随缘放生就是根据自己的能力和条件的放生,是主动积极的放生,是有计划的放生,是有智慧方法的放生, 这无不是随缘放生。
如果“守株待兔”似的观望等待,如果对钱“如割身肉”般吝惜执著而一物不放,如果认为可放可不放或随意点缀“表示”一下, 都不能称为“随缘放生”。
以上不是空穴来风,我是有感而发, 在我所居住的小城市里,我见周围有为数不少的学佛人一物不放,也并不随喜, 而且见闻谁放生了,还“意味深长”的说:“要随缘放生呀”,这“随缘”二字用得最多,“随缘”倒成了他们不放生或极偶尔放生的开脱之词,这就是对随缘放生的错误理解。佛在《梵网经》中教导我们要“常行放生”,我们应听佛的话。以上是针对一种现象有感而发,绝无举人之过之意,本人也在探讨探索之中。
当我们安适地住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里,当我们悠然悠哉的走在整洁的大街和公园中,我们虽耳没听到杀声,我们虽鼻没有闻到血腥,我们虽眼未观到杀戮(但这并不是一种真平静,不是一种真正太平,刀兵劫正在疯狂上演,所谓高级智商无所不吃的人对弱势群体的动物已大开杀戮),就在这一刻动物们并没有因为你没有看到、没有闻到、没有听到而使它们免遭屠手——实际情形是,每一个城市甚至每一条街道,每一个餐馆,每一个肉市场,每一个集市,每一个超市,每一个屠宰场,在每一个鸟市,每一个水产店……到处充斥着血腥、杀机、恐怖和哀呜,我们的如母众生每天在遭大难,是活生生的断头之难,是活生生的断身、剖腹、挖心、抽肠、破肚、剥皮、拔毛、打鳞、烹煮、烧烤之大痛苦,以心换心,心何以堪?当我们在享受着舒适的生活时,或者在打着妄想似是而非地学着佛时,而它们在面临着生死之危厄。如果我们学佛人不救他们,就基本没有什么人会来给他们一条生路--因为这世上不学佛而又能放生的善士实在是寥若晨星微乎其微了。一切生命都是唯一的、珍贵的、不可复制的,出几元钱就能救一条物命,这看似平常实际已很不可思议了--钱能买命,我看太值了,放生太值了。
每当我进出所住小区时,看到小区边上的烧烤店每天在杀害美丽洁白的鸽子时,每天看到鸽子笼里的鸽子的数量一天一天在减少时,我内心的痛苦无法言喻,人说学佛人都快乐,我却快乐不起来,超脱不起来!(到目前为止,今年与两三位师兄放生鸽子数次,大概不足百只,因经济条件确不那么宽裕,主要是与发心不是太大有关。)
另外,随时随地放生即是随缘放生中的一种高效快速放生方式,是“方便救护”(《梵网经》语),另人赞叹,值得提倡。
有人质疑大数量放生的人没有做到“随缘”,这就是一种慈悲欠缺的表现。须知,大数量的放生是发大悲心,是对遇难众生的集体大赦, 同时又是一种大规模的还债行为。例如藏地索达吉堪布、慈诚罗珠堪布、希阿荣博堪布等诸大德悲心甚重,每年都要进行大规模的放生,甚至走出藏区到内地放生,每年有数以亿计的生命得以拯救,实另人赞叹。
再如,近两年东北海拉尔地区的吉世丹等师兄,向全国发起倡导的放生剥皮动物狐狸的大规模之举,使大数量的狐狸免遭生时剥皮之巨刑,感天动地,龙天欢喜,梵界已闻,是广行菩萨行普贤行的高尚之举,令人赞叹。身虽不能至,但心向往之!
再如台湾海涛法师积极倡导放生之举,影响力很大,珍视生命,其主创的电视台叫“生命电视台”,是不是与倡导放生有关?
再如有通灵能力的香港“狮子”女居士,悲心极重,也在积极向社会倡导放生,她们做到几乎每星期放生,有很多人将放生款汇到那里。
还有人认为对有伤病的生命不放,对不好存活的生命不放。我个人认为,这是一种错误观念。须知,我们放生不仅仅是要保护他们的生命,已经受了伤的生命或生命垂危的众生如鱼类等,我们仍要放,让他们离于恐怖免于刀割火烹之痛也同样达到了放生的目的,救出他们,即使他们很快的自然死去,这也是放生,这种使它“自然死”即是施无畏。更重要的是,这些要死的众生有机会听闻到佛法了,转世有投善趣的可能。试想,如果在战争中你是个伤员,甚至是一个重得随时可能死去的伤员,你是希望战友救出你在安全环境中自然死去呢?还是留给敌人刀劈枪挑炮火焚身呢?答案是不言而喻的,无须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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