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陆羽,善于煮茶、品茶,耗一生之功著成《茶经》,流传千古,后世尊为“茶圣”。陆羽取水极为讲究,煮茶必佳泉。他将煮水分为三个阶段:一沸、二沸、三沸。认为一沸、三沸之水不可取,二沸之水最佳,即是当锅边缘水像珠玉在泉池中跳动时取用。
唐朝诗人卢仝饮茶有个奇特的规定:每次不喝第七碗,否则就会喝醉。他在《饮茶歌》中曾这样描绘:“七碗吃不得,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明代湖州司马冯可宾一生茶壶不离手。他喜欢自斟自饮,以为只有这样才能品味出其中乐趣。即使是客人来了,他也是每人发一把小壶,任他们自饮。 现代文学家中,爱好饮茶的人颇多,其中不少人对茶文化很有兴趣。
鲁迅妙论茶 鲁迅爱品茶,经常一边构思写作,一边悠然品茗。他客居广州时,曾经赞道:“广州的茶清香可口,一杯在手,可以和朋友作半日谈”。因此,当年广州陶陶居、陆园、北园等茶居,都留下他的足迹。他对品茶有独到见解,曾有一段著名妙论:“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首先就必须练功夫,其次是练出来的特别感觉。”
郭沫若题咏名茶 郭沫若从青年时代就喜爱饮茶,而且是品茶行家,对中国名茶的色、香、味、形及历史典故很熟悉。1964年,他到湖南长沙品饮高桥茶叶试验站新创制的名茶———高桥银峰,大为赞赏,写下《初饮高桥银峰》诗: “芙蓉国里产新茶,九嶷香风阜万家。 肯让湖州夸紫笋,愿同双井斗红纱。 脑如冰雪心如火,舌不怠来眼不花。 协力免教天下醉,三闾无用独醒嗟。”
当代著名文学家老舍是位饮茶迷,还研究茶文化,深得饮茶真趣。他多次说过这样精辟的话:“喝茶本身是一门艺术。本来中国人是喝茶的祖先,可现在在喝茶艺术方面,日本人却走在我们前面了”。他以清茶为伴,文思如泉,创作《茶馆》,通过对旧北京裕泰茶馆的兴衰际遇,反映从戊戌变法到抗战胜利后50多年的社会变迁,成为饮茶文学的名作,轰动一时。
品茶行家秦牧 当代作家秦牧的故乡广东澄海县属潮汕地区,当地“功夫茶”习俗名播中外。他从小接触功夫茶,练就过硬的辨茶功夫。1967年夏至1970年秋,当时任羊城晚报副总编的秦牧与广州各报总编一起,被集中在广州一座干校接受审查,“老总们”都有饮茶习惯,大家突发奇想,要对各自所带茶叶评出高低,推举秦牧为评茶师。秦牧还写有《故乡茶事甲天下》等茶散文,怀着幽默心情描述潮汕近乎传奇的茶俗,广为传诵。
当代著名作家叶君健从年轻时起就爱好饮茶,在重庆大学教书时,常与友人去茶馆喝茶聊天,特别喜欢品四川的沱茶。他说:“中国美好的东西太多,茶是其中突出的一种。它既高雅,又大众化。中国人的生活,除柴、米、油、盐、酱、醋以外,还必须有茶。”
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刘少奇同志的家乡是湖南宁乡县花明楼,这里的人民好饮一种烟熏茶。受此影响,刘少奇也特别喜欢喝烟熏茶。解放后家乡人给他捎上一包茶叶到北京,他如获至宝,工作疲倦时,只要喝上一口这种烟熏茶,他就会精神一振,倦意全消。
当代作家秦牧的故乡广东澄海县属潮汕地区,当地“功夫茶”习俗名播中外。他从小接触功夫茶,练就过硬的辨茶功夫。1967年夏至1970年秋,当时任羊城晚报副总编的秦牧与广州各报总编一起,被集中在广州一座干校接受审查,“老总们”都有饮茶习惯,大家突发奇想,要对各自所带茶叶评出高低,推举秦牧为评茶师。秦牧还写有《故乡茶事甲天下》等茶散文,怀着幽默心情描述潮汕近乎传奇的茶俗,广为传诵。
当代著名作家叶君健从年轻时起就爱好饮茶,在重庆大学教书时,常与友人去茶馆喝茶聊天,特别喜欢品四川的沱茶。他说:“中国美好的东西太多,茶是其中突出的一种。它既高雅,又大众化。中国人的生活,除柴、米、油、盐、酱、醋以外,还必须有茶。”
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刘少奇同志的家乡是湖南宁乡县花明楼,这里的人民好饮一种烟熏茶。受此影响,刘少奇也特别喜欢喝烟熏茶。解放后家乡人给他捎上一包茶叶到北京,他如获至宝,工作疲倦时,只要喝上一口这种烟熏茶,他就会精神一振,倦意全消。
毛泽东同志也喜欢喝茶还有吃茶渣的习惯。当年曾与诗人柳亚子在广州茶楼里一边品茶,一边探讨革命真理,后来他的诗中便有“饮茶粤海未能忘,索句渝州叶正黄”之句!